他們想到還有我,立馬花錢坐上當天最快的動車到了我租房子的地方。
下賤貨,你死哪兒去了,這麼遲纔回來?
我剛走進樓道,就聽見奶奶怨毒的咒罵聲。
這將又是一場惡戰啊,我鼓起十二分精神走上台階,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暴風雨。
我媽看我慢悠悠往家走,氣急敗壞地上來扯我的耳朵:能不能走路利索點,冇看見全家人都在等你嗎?
她個子不高,扯我耳朵的時候還得踮起腳,我一巴掌將她的手扇開。
起開,離我遠點。
媽媽漲紅了,但冇辦法隻能灰溜溜跟在我身後。
我剛到家門口,奶奶上來就給了我一巴掌:說,莊莊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,你個黑心肝的賤貨,當初怎麼就冇把你塞尿桶裡淹死呢?
臉火辣辣地疼,鑒於我奶她年紀大了我不想跟她動手。
彆問我,我不知道他在哪兒。
爸爸看我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,一腳踹在我的小腹上:說,你弟到底去哪兒了!
我被他踹得一下磕在門上,捂著肚子疼得站也站不起來,: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。
我包裡的東西全散在地上,眼尖的我媽看到家門鑰匙一把搶起來:這房子是她買的,咱們就住進去,既然莊莊不在了,就讓她養活咱們。
不能讓我媽把鑰匙拿到,我開始和她一來一往地爭奪鑰匙。
突然,我媽一把將我從樓梯上推了下去。
我在台階上打了好幾個轉,後腦勺砰的一聲磕在地上。
完全昏迷前,我聽到她們仨在我耳邊的聲音。
我媽有些擔心:怎麼辦,她後腦勺出血,不會死了吧?
我爸問:要不報警吧?
我奶冷聲道:彆報,警察來了肯定要抓人,一個女娃子死了就死了。
她這不還有一套房子,我們看看裡